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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届“乡土中国”纪实摄影展典藏作品- 张东《乡村印记》
发布时间:2015/10/9
作品:《乡村印记》
作者:张东
作者自述:
地处西南边陲的四川省凉山彝族自治州布拖县阿都彝人,据险而居,靠山而居。 在千百年来的部落社会传统束缚下,至今仍保有原始、古朴、自然封闭而又神秘的阿都文化。
彝人们终其一生扎根于这片土壤之上,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规律、艰辛而又单调的原始生活。险恶的地理环境和独特的民族文化早已注定,生命不会像期望般的实现,默默接受大自然安排好的一切,这就像种子在土壤里要发芽、开花、结果。
单纯、质朴而又迷信和与世无争是他们的特色。生活在大山里悠然自得,没有矫揉造作;没有对机巧的崇尚;没有疯狂的奔忙。有的只是脱胎于乡土的原始灵魂,与生命的本来状态靠得那么近,彝人们自己都感觉不出这之间有什么距离存在,自然与人,彝人与乡土是浑然一体的,是和谐不可分的。 他们表里如一。 他们沉静的像石头一样的坐姿、服饰与言行都使人透不过气来,可以强烈感受到坚毅的民族性格。神秘的文化,朦胧而又迷茫的眼神,模糊了历史与文化;模糊了地域的界限;模糊了视像与心像。这种石头般沉静与坚硬里保持着庄严与肃穆。
评委评语:
有关凉山布拖彝人的影像描述,我们在很多摄影师的作品中都看到过。侧重于人物肖像与服饰的仪式化呈现的;对整个区域的人文生态予以系统表达的;针对这一地区特殊的地理景观与气候条件营造出一种奇异的视觉图像的;等等,显现出了不同摄影师对这一地区的不同理解与表现诉求。
摄影师张东的镜头并不对准那些特别具有叙事价值的场景,而是从个人认为有些趣味意思的部位进行影像采集,这让他的影像既有一种具体诱人的细节性信息,又不那么“典型”化;貌似在说明些什么,可又似乎没有多大的意义;影像的影调接近完美,可总体品质距离完美还差那么一点儿。对于观看者来说,这种看似松散而有缺陷的影像,恰好形成一种内在的期待、焦虑和张力,吸引我们去接近它,企图在我们自己的内心当中完善它。这种有别于他人影像的分寸感,这种没有过度意义化,没有自我强制的自由的个人化表达,正是近年来摄影师在影像采集过程当中显现出来的一个重要特征。(刘树勇)
推荐语:
张东的本职工作是四川省凉山彝族自治州布拖县疾控中心医师,2007年由绘画转入摄影,2009年开始《乡村印记》的拍摄。如今,这组作品仍在拍摄中。
因为张东是基层一线的工作者,所以有机会深入到大凉山最深处。
其实拍布拖县的人是挺多的,曾经一度还有过组摄影团去布拖县“创作”的现象。但是,我们看到的多数“作品”或是猎奇、或摆布得“千姿百态”的“艺术”人物。往深了说是对当地人的不尊重,往浅了说和艺术没有半毛钱关系。而张东的照片却与他们的不同,张东的作品和他从事的工作一样是第一线的。在他的照片当中我们看到的是真实;是与当地人融为一体的亲切;是质朴的真诚。
在我的脑海里,乡土中国就应该有这样的作品。(《中国国家地理》图片总监 王彤)
大山里的牛、马、羊交易市场(凉山州布拖县拖觉镇)
孤独的牧羊人(凉山州布拖县特木里)
从大山里背柴回家的老人(凉山州布拖县特木里四且村)
行走在雪中的三个彝人(凉山州布拖县木尔乡)
吹奏民间传统乐器的老乐手(凉山州布拖县拖觉镇洛古乡)
牛背上的童年(凉山州布拖县拉达乡)
身着传统服饰“查尔瓦”去参加葬礼的青年人(凉山州布拖县四且村)
寻找家畜的奖赏。一些家畜丢失,主人按照彝人的传统规矩将同等于家畜价值的人民币挂于木杆上,找到家畜的人就得到此奖赏(凉山州布拖县拖觉镇)
集市旁边哺育的母亲和她的马(凉山县布拖县峨里坪乡)
集市里的“苏尼”为母子驱魔(凉山州布拖县特木里镇)
夏天小河边戏水的男孩们(凉山州布拖县特木里镇)
熟睡的老人和马(凉山州布拖县拖觉镇)
牛马交易市场里的理发匠(凉山州布拖县峨里坪乡)
冬日牧羊人(凉山布拖特木里镇)
雪中的妇女(凉山布拖木尔乡)
冬季里劳作的母亲(凉山布拖四且村)
大山里打篮球的父子(凉山州布拖县拖觉镇阿布洛哈村)
回家路上的一群年轻人(凉山州布拖县西溪河火烈乡)
去山里放鸭的少年(凉山州布拖县西溪河乐安乡)
村里的妇女使用无绳电话与在外乡打工的家人通话(凉山州布拖县西溪河补莫湿地)
春天,牛是耕地的好帮手(凉山州布拖县拖觉瓦都乡)
这片黑土地里的童年(凉山州布拖县西溪河乐安乡)
等待乡村公交车的彝人们(凉山州布拖县拖觉竹尔苦村)
冬日出行的彝人(凉山州布拖县特木里呷乌村)
男子与马(凉山州布拖县拖觉补尔乡黑门子村)
收获燕麦的母亲(凉山州布拖县特木里洛奎村燕麦地)
火把节留影的两兄弟(凉山州布拖县特木里镇)
火把节身着盛装留影的两姊妹(凉山州布拖县特木里镇)
一个葬礼中的牛头(凉山县布拖县拖觉镇阿省日达村)
阿都彝人传统火葬(凉山州布拖县特木里镇德机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