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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伯奇杯”中国创意摄影展-创意摄影师贺肖华
发布时间:2016/1/6
作者自述:
二次创作丰富摄影语言,实现创意目的
近十年来,随着摄影器材数码化,传播网络化,摄影真正进入平民时代,拍摄也成为大众信息传播需要和休闲娱乐方式。如此同时,由于社会彻底转型,在这个过程中,关于政治、经济、文化等方面产生许多新问题、新话题,值得关注,它也是摄影师很好的题材和素材。由于一些摄影理论家、批评家、策展人的努力,摄影节的成熟,一些民间机构的影响,一批具有当代意识的摄影人和作品异军突起、闪亮登场,当代摄影在中国这十几年里发展迅猛。从影像产生的行为方式和结果来看,摄影是最具当代意识的一种媒介。没有一种其他样式的艺术能像摄影这般直接进入社会,直面当下生活。所以说,今天的摄影,如果只是满足于拼器材,满足于一般的技巧语言,流于表面简单的记录,已经远远不够了。
为了实现创意需求和观念指向目的,增强影像的多重空间和不确定性,给人更多想象和解读的可能性。我想加强创作上的主动性、主观性、创意性。这包括观看和表达方式两个层面。我希望有自己独立的观看方式,来感悟生活,思考问题,在表达方式上,尽可能采用一些新的独特诉说方式,比如采用挪用、新纪实、抽象、并置等多种方法,在当代艺术中,甚至追求跨界。我近年来几个比较成功的作品,均采用了二次创作来拓宽摄影语言,大大增强了原素材(影像)的内涵,提升了作品的创意高度。
《城童》系列基本是一次性拍摄而成,通过对城市儿童“不快乐”的反思,对现实进行质疑和批判。
《忧伤的旅程》系列拍摄完素材后,电脑后期合成。通过对时空、生与死、爱与性等各种生命状态的思考,表达人生就是一次忧伤的旅程这一哲学命题。
作者简介:
湖南邵阳人,中国摄影家协会会员,柳州市摄影家协会主席,现工作生活于柳州市。
2004年《奔》(系列)参展武夷山国际摄影节
2008年《忧伤的旅程》(系列)参展第八届平遥国际摄影大展
2011年《逍遥》(系列)参展北京草场地摄影季三影堂摄影奖展
2012年《逍遥——一种活着的态度》(系列)参展第十二届平遥国际摄影大展。
2013年《国癣》(系列)参展美国休斯顿“第四届世界优秀摄影师发现展”
2013年《启示》(系列)参展第十三届平遥国际摄影大展
2014年《它界》(系列)参展2014西双版纳国际影像展。
2014年《启示》(系列)获第三届“徐肖冰杯”全国摄影大展典藏作品
2015年 摄氏2014度?新浪报道摄影大典年度纪实摄影师
评委评语:
化庸常为荒诞
贺肖华是我比较关注的一位摄影师。他善于化庸常为荒诞,但这荒诞不是来自于离奇,正是来自于庸常本身。
《城童》源于一个父亲的焦虑和痛苦。城市里长大的孩子,衣食无忧,却很难快乐。他们从幼小的童年起,就被各种身不由己的教条、规训、禁锢所捆绑;孩子本来应该拥有的乐园,却常常异变为荒废、空旷、贫瘠的空间。小小年纪的他们,只好以“不快乐”来抵抗一切。
贺肖华的每一组观念强烈的作品,都来源于现实生活的一次强烈刺激。这很有意思。他不是那种俯视众生、生造意义的摄影师。相反,他的创作动机简单直接,往往是由己及人,从一身之遭遇发力,思考社会相关之问题。所以,贺肖华的观念,常常能切中鲜活的生活之流中正在发生的问题,是每个普通人都会经历或正在经历的的。这使他与诸多观念摄影师大相径庭。他那种骨子里的讽喻感,总是能让他的视觉语言在具备荒诞、冷峻、艳丽的外观的同时,暗藏一种尖锐、锋利的刺痛感,刺向那些曾经刺痛他的东西。
贺肖华擅长空间设置,擅长在空间里填充、布局,每一个细节都携有一个意味的暗示。有趣的是,这些暗示,即使以普通人的眼光来看,也能感同身受,心有戚戚焉。这充分说明,他的创意立足于现实,以超越现实的方式表达了对现实的批判,殊为难得。(李楠)
推荐语:
《城童》是前几年作为父亲的贺肖华给自己刚上小学的儿子拍的一组纪念照,源于从幼儿园开始他儿子的不快乐。当时,儿子个头大,别的小朋友打不过他,但常常被咬得遍体鳞伤,加上严厉的老师以及超难的作业,让他很不开心。于是,和现实产生疏离和隔绝的这一组画面也就顺理成章地诞生了。我们看到了画面中追求清醒的非理性状态、拒绝约定俗成的艺术标准,加上幻灭感、愤世嫉俗刻意而为,成为对当下中国的教育问题、社会环境等各种不尽人意的现状的一次反讽。也许,摄影家试图用影像去“寻找”本源,寻找今天城市化进程中各种问题,寻找失去的童年梦幻、天真、快乐……但是,在现实和荒诞之间,影像的力量究竟有多少可以解构的可能,只能让观众自己去思考了!
《忧伤的旅程》这组画面有点唯美,有点刻奇,但是本质上却符合标题所说的“忧伤”,是人类进程中时时会联想到的茫然和失落。画面利用了中国古典文化的艺术渊源,又加入了现代人体摄影敏感的元素,尤其是将行将失落(或者已经失落的)的历史符号,与现代人体的“肆意”嫁接,不仅构成了视觉上的反叛效果,还可能引发社会心理层面的联想和冲击——对经典艺术无疑是一次“莫名其妙”的解构。正如达达主义者认为的“达达”并不是一种艺术,而是一种“反艺术”在其中得到了鲜明的体现。然而,这组画面既保留了传统艺术品通常要传递的一些必要的、暗示性的、潜在的信息,同时又转而追求“无意义”的境界。所以,当我们在正像和负像、远古与未来、沧桑和鲜活之间游移不定之际,所有的暗示都变成了一种扑朔迷离的“忧伤”,蔓延在无尽的旅程中……(林路)
城童1
城童2
城童3
城童4
城童5
城童6
城童7
城童8
城童9
城童10
城童11
城童12
城童13
城童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