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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届中国(铜陵)长江摄影季个展——扎西罗丹《静静的硕都岗河》
发布时间:2019-12-29
《静静的硕都岗河》
2012“徐肖冰杯”全国摄影大展入展作品
扎西罗丹
我生长在这块土地上,从小到大。在这片美丽神奇的土地上,我走过了我的青少年时代,当兵后我离开了我的故乡,退役后我又回到了这块故土。随着岁月的变迁,由于工作的繁忙,使得我很难回家。但是,我的心仍时时刻刻眷恋这块生我养我的土地,眷恋着我的兄弟姐妹,眷恋着我的乡亲父老,眷恋着让我永远难以忘怀的岁月。
两年多来,当我用摄影的方式完成我的心灵之旅时,那一幅幅令人激动的场景,使我的心灵再一次地受到了洗礼。冥冥之中,仿佛我又回到了童年,冥冥之中,让我真正感受到了民族的伟大,我身为其中一份子,倍感欣慰。
静静的硕都岗河,流淌千万年,尽管随着时间的流失,时代也会发生变迁,但生存在这块土地的生灵,仍将繁衍生息,源远流长。
愿我的故乡、愿我的兄弟姐妹、愿我的父老乡亲——扎西德勒。
当太阳刚刚升起的时候,晨雾中,牦牛的脖铃声和藏族牧民的牧歌、吆喝声交织回荡在静静的纳帕海湿地……
硕都湖是硕都岗河的发源地,它位于海拔3595米,积水面积达15平方公里,是普达措国家森林公园的核心地域,同时也是香格里拉旅游的热线。
霜的牧场。两匹枣栗马回望着被遗弃在草地上散落的动物枯骨。当一个物种(动物)的生命结束时,同时也孕育着另一个物种(植物)新的生命的诞生。
“班玛拉措”是阳塘地区最富有传奇色彩的“神泉”,神泉内外自然形成的两道圆圈,暗示着功德圆满,一年四季都不会干涸。
在团结桥上等车进城赶集的向卡村藏族妇女星姆,阳塘藏族妇女的服饰,尽管随着时代的变迁,也发生了变化,但传统服饰的精髓仍得以延续。
硕都湖里被废弃的渔网箱。在刚开发旅游时,渔网箱里装着的是硕都湖里捕来的高原湖泊重唇鱼和其他鱼类,供游客食用。现在随着环保意识的加强,已不再让捕捉硕都湖里的珍稀鱼类了。
捡牛粪,是阳塘半农半牧藏族村民的一种收集农家肥的日常劳作,随着对生态保护意识的加强,在乡规民约中已不再让村民们捡牛粪了。
在我大哥家废弃的这座藏房的土墙上,各种不同时代的印迹——手绘的“藏八宝”,以及瓷砖粘贴的吉祥物,仍清晰地呈现在人们的眼前。现在我大哥家已在另一块地上盖起了新房。
明代木氏土司府——“木天王行宫”,建于1496年,至今已有400多年的历史,现仍有土墙遗址。由于土墙内含硝盐,经常会引来野兔光临,土墙上的凹印,就是被野兔长时间舔出来的。
在松赞林寺后院,工匠们做的一座座敬奉佛祖的吉祥物“金钟”、“大鹏金翅鸟”排列在院落里。
在我小妹妹的家里房柱上,悬挂着一幅20世纪70年代末期的“全家福”老照片,图片中手提双卡录音机的是六斤,是我的侄儿子,在那个改革开放年代的初期,这已经是非常时髦的了。
中柱是藏族民居堂屋的中心,中柱的粗细,一般与家境的殷实相关。中柱顶两侧均镶有雕刻精美的柱幡,屋檐均雕有龙凤,云朵等图案,称“紫线方”(汉语),中柱周围悬挂着“吉祥结”经幡及印有国家领导人的年画,祈佑着家人平安吉祥。
“打麦子的伙伴,来打呀,快来打... ...”——摘自小中甸藏族《打麦歌》。
我的家乡地处海拔3300米左右,主要农作物以青稞为主,同时也种植土豆等。一般打青稞都是村里的乡里乡亲互相帮忙,像这样一家人在一起打青稞也是一种协作方式。
藏族黑陶,是藏区农牧民两千多年最为古老常用的生活用品,尼西第一家卖“土锅鸡”的孙诺卓玛,24岁开店,至今已有14个年头了。
打制神坛佛像的工匠和工头的小儿子。冬天来了,随着气温的下降,工头不得不用塑料布挡住刺骨的寒风,以让工匠们能安心地制作神坛佛像。
格桑春追手捧爷爷汪学鼎的一幅模糊照片,这也许在她来说就是一个模糊的记忆。她爷爷汪学鼎是中甸地区的大头人,解放后曾两次策划叛乱,但仍得到政府宽大,曾任云南省民委副主任等要职。当我在牛场找到她并为她拍照时,她的一句话——“感谢共产党还想得起我,并为我照相。”至今仍让我感慨万分。
“当肉身融入到生命的河流中时,灵魂也会得到救赎”——在阳塘至今仍保留着“水葬、天葬”的习俗,天葬师拉茸泽仁就是一位积大德的、人神交流的使者。
“格冬节”跳“羌姆面具舞”的僧侣吹批和土克,戴上面具是“神”,取下面具是人。“格冬节”“羌姆面具舞”是藏区藏族、藏传佛教最重要的节日之一,每当节日来临,四里八乡的藏民都会汇聚寺庙,人神共舞,欢度“格冬节”。
噶丹?松赞林寺于清康熙十八年(公元1679年)经五世达赖选址,并经康熙皇帝钦准,在原孜夏寺(也称斯拉寺)址破土动工,康熙二十年(公元1681年)建成,五世达赖赐名“噶丹?松赞林寺”。
经幡,俗称“浪达”,是世俗沟通与灵界的纽带。人们悬挂经幡祈福,期盼着天、地、人、畜的和谐吉祥,经幡在风的吹动下,在大地与苍穹之间飘荡摇曳,构成了一种连天接地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