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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地山民》

发布时间:2019-11-06  作者:曹家麟  来源:中国摄影报

云南是我国西南部的边疆高地,在地理和文化上均处于国家版图的边缘。生活在这里的少数民族,大都属于从北方南下的氐羌族群的后裔,从游牧渔猎到农耕定居已历经千年。公元一世纪前后,北方高原氐羌族群的一部分族人,为躲避战乱不得不背井离乡、开始了大规模的迁徙。在长达数个世纪的颠沛流离之后,最终沿横断山脉的走向进入云南高原。由于大山横亘和地峡切割,云南大部地区的地理特征,呈现为一个个彼此分割的小块区域。迁徙过来的族群,就在这种支离、分散的区块繁衍生息、世代更迭,逐渐演变成若干相对封闭、拥有独立文化特质的边地部落,形成了现在的民族分布格局。社会发展到今天,人们早已从过去的神灵崇拜,转变成对财富的追奉,传统的人文环境在物质的神话面前,终将消失殆尽,文化的趋同也将势不可挡。而云南这块高地的大多数边地部落,却乌托邦式地保留了古拙的生产方式和初民时代的文化基因,是目前我国仅存的原生之境。

听命于古代先民的召唤,我曾多次入滇,沿着由背夫和赶马人血泪浸染的茶道、盐道,进入到这块神性高原上的一个个村寨,在火塘边倾听边民们关于部落、关于祖源的故事,感知他们世代生存的艰辛,探寻这块高地家园上人类族群沧桑变迁的脉络。历经六年的拍摄时长,以个人的认知和视角,采集了大量的原生影像。期待这些影像能较准确地呈现在今天的人文环境下,边地边民的生存现状;进而追溯先民的过往,保留一段难以复现的历史片段。

《叼烟斗的女人》吸食自制土烟的拉祜族女人。


《过怒江》


《收油菜》油菜收割后,秸秆就地焚烧,延续的是古老的农耕习俗。


《爱伲老人》“爱伲”是从原始社会直接过渡到现代社会的一个族群,被划为哈尼族。


《切猪草》香蕉收割后,边民们会把主干砍下来切成碎片喂猪。


《邻里相聚》景颇族老姐妹们经常三三两两聚到一起,聊一聊寨子里的事儿。


《老姐妹》哈尼族老姐妹,最小的七十二岁。


《大山腹地巴尼人》南依妞,45岁,白族支系巴尼人,现居于高黎贡山腹地。


《纹面女》独龙女子的纹面现象说法不一,是独龙族在特殊的历史阶段形成的一种习俗。


《对视》独自守候在家门口的小男孩儿。


《山隐》老俩口在山里放牛、养猪、种菜,过着清心、恬淡的日子。


《光阴》在自家屋前发呆的怒族老母亲。


《拉祜女人的服饰》南美拉祜族妇女的衣着特点:上衣领口、衣襟、袖口的宽大边沿上都绣有图案,下穿短裤、膝盖裸露、裹绑腿。


《边地佤人》


《独龙江上》


《山地耕者》“二牛抬杠”,这种古老的耕种方式在内地已经绝迹。


《新房的屋瓦》拉祜人盖房,屋顶用木片为瓦、竹篾穿连固定,其建筑样式非常独特。


《背影》94岁的黄衣佤老人马小伍,20年前丈夫和4个孩子相继去世后,就一直跟着侄儿过。


《土布织机》


《农闲时分》拉祜女人在屋前翻看自己新缝制的挎包。


《“太古之民”》独龙族同胞生活在独龙江流域的河谷地带,其先民系古代氐羌族群的一支,被称为“太古之民”。


《深山采药人》高黎贡山腹地生长着一些野生药材植物,采药是当地巴尼人的一个收入来源。


《云岭山脉普米人》生活在云岭山脉的普米族老人鹿阿秀,18岁嫁到大羊村后,再也没有走出过大山。


《脚户夫妻》滇西北一些地方依然不通公路,物资的运输与交换还是要靠背夫和马帮。


《老屋》86岁的景颇族老人赵麻洋,寡居20年,儿子要接她进城,她却愿意守着自己的老屋。


《晾棕麻》


《教堂礼拜》天主教由西方的传教士带入云南,滇西北很多边民都信奉此教。


《“摆时调”》“摆时调”是傈僳族同胞千年传唱的歌舞曲式。


《不熄的火塘》火塘用于炊事、取暖、照明、吓阻野兽,也是与祖先、神灵对话的地方;火塘的火种常年不熄。


《遥远的高黎贡》高黎贡山是怒江和恩梅开江的分水岭,西毗印缅山地。